xianzhe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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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3-6-8 20:38
美国汉族博士后教你看世界(2038)毛主席教导我们尧舜禹禅让血腥真相
尧舜禹禅让历来被儒教仁义所称颂,可是那不是真实的历史,而是儒教骗人的。
***晚年批注二十四史时,在《魏文帝被利用》一条中写下了六个字:尧幽囚,舜野死。毛主席不仅是一位卓越的政治家、军事家,还是一位卓越的思想家和历史学家。
从黄帝开始,权力都是父子世袭,但是到了尧、舜、禹三代君王的时候,突然出现了禅让的神话,这是一个在文明社会都难以做到的大公无私的壮举,却在集权时代发生,你信么?我反正不信。毛主席思想的闪光点在于,他不相信中国历史上那些被儒教称颂的圣人不是婊子,毛主席不把任何人当圣人,敢于怀疑一切,而且,还能提出铁的证据!
(一)
经过秦汉大焚书,我们已经很难知道上古历史的真相是什么。但是,并非没有线索可查。《山海经》和《竹书纪年》是逃过秦始皇焚书的两部上古著作。记载了下面的事情:
丹朱是尧的儿子,尧把帝位传给丹朱,但是舜篡权夺位,杀死了丹朱!
《山海经 海内西经》记载:“苍梧之山,帝舜葬于阳,帝丹朱葬于阴”。这里有一个重要的细节,对丹朱的称呼是“帝”。后世史学研究者据此考证舜的帝位并非从禅让得来。丹朱曾经称帝,而舜则是从他手中夺取了政权。晋代郭璞对本段注解道:“《竹书》亦曰:‘后稷放帝朱于丹水’。”这是竹书和山海经相互印证的一个实例。
(二)
李白也记述了“尧幽囚、舜野死”
李白的《远别离》诗:
远别离,古有皇英之二女,乃在洞庭之南,潇湘之浦。
海水直下万里深,谁人不言此离苦。
日惨惨兮云冥冥,猩猩啼烟兮鬼啸雨。我纵言之将何补,
皇穹窃恐不照余之忠诚。云凭凭兮欲吼怒,
尧舜当之亦禅禹。君失臣兮龙为鱼,权归臣兮鼠变虎。
或言尧幽囚,舜野死,九嶷联绵皆相似,重瞳孤坟竟何是。
帝子泣兮绿云间,随风波兮去无还。
恸哭兮远望,见苍梧之深山。苍梧山崩湘水绝,竹上之泪乃可灭。
诗歌本身跌宕起伏,一咏三叹,然而却有一个疑案:“或言尧幽囚、舜野死”。“或”为谁?数千年前那两位传说中的“英明”帝王,他们的结局到底怎样?是寿终正寝,还是死于继任者的谋杀?
(三)
唐朝史学家司马贞《史记正义》,《括地志》里有这样一段话:“故尧城在濮州鄄城县东北十五里。……昔尧德衰,为舜所囚也。又有偃朱城,在县西北十五里。《竹书》云:舜囚尧,复偃塞丹朱,使不与父相见也。”
舜囚禁尧,偃塞丹朱,使尧和他的儿子丹朱不能相见。
这就是儒教宣扬的圣人舜干的事情。
(四)
清人王琦在替太白诗作注的时候补充了另一条资料:“《广弘明集》曾载:舜囚尧于平阳,取之帝位。今见有囚尧城。”说明到了清代,还有囚尧城这个地名。史记的说法参照尚书,是经过儒教孔丘这个老毒物修订的国史。
(五)
东周法家的韩非子在《说难》里,更是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舜逼尧,禹逼舜,汤放桀,武王伐纣,此四王者,人臣弑其君者也。”一家伙剥了禅让制的皮。明白地说,禅让是儒家的最高理想,然而也是最大谎言。
(六)下面要拿出最有力的证据《竹书纪年》
有必要补叙一下《竹书》的来源,它其实并非一本书,而是西晋太康二年(281年)在汲郡出土的魏国古墓中一批写在竹简上的古书,约十几万字。记载了从黄帝到战国魏襄王20年(前299)之间的历史,是古代唯一一部未遭秦火和儒家篡改的编年体通史,其记载能与甲骨文、金文、《史记》、《春秋》等多方面的资料相印证。更重要的,它颠覆了很多传统儒家学说奉为圭臬的记载,其中就包括禅让说,也因此遭到后世儒家的极力禁毁。对尧舜禅让的这段历史,《竹书》就曾一针见血地指出:
“舜篡尧位,立丹朱城,俄又夺之”
“昔尧德衰,为舜所囚也。”
“舜囚尧于平阳,取之帝位。”
“舜放尧于平阳。(放,流放)”
“舜囚尧,复偃塞丹朱,使不与父相见也。”
儒教对《竹书纪年》是持续两千年的追杀焚毁,然而屡禁屡出,我很怀疑,秦始皇焚上古书,儒教怎么也持续追杀上古书?他们怎么配合的这么好?显然是一个高度有组织有预谋的活动。
秦始皇和儒教为什么都要骗我们?为什么要向我们掩藏历史真相?为什么要让我们仁义,它们自己却恶事做尽!
儒教非得欺骗我们上古仁义禅让的用意究竟是什么?两千年如一日的欺骗我们啊!
各位兄弟姐妹们,儒教到底是想干嘛?
把羊放在狼群里,然后告诉羊,周边都是仁义禅让好人,后果可想而知了。儒教掩藏真相,是要彻底摧毁我们的抵抗力和免疫力啊!
(七)史记再证!
史记关于舜禅禹的记载,尽管经过修纂,正史仍然透露出些许蛛丝马迹。
据《史记 夏本纪》载:“禹辞避舜之子商均于阳城,天下诸侯皆去商均而朝禹,禹于是遂居天子位,南面朝天下,国号曰夏后,姓姒氏。”
禹将舜的儿子商均软禁在阳城,而天下诸侯全都听从禹,不去朝觐商均。这一段描写与上文舜对丹朱的做法何其相似!舜将尧幽囚尧城,自己后来也被禹夺取帝位,流放苍梧,这是正史禅让的真相啊。
现在的舜帝陵庙在山西运城市区北10公里处的鸣条岗,据考证,这里只是舜之祀庙,并非真实下葬之处。这一点在史记里已有记载:“舜南巡狩,崩于苍梧之野,葬于江南九嶷。”因此李白说道“九嶷连绵皆相似”,然而既为帝王身,何至于“孤坟竟何是”?身后凄凉如此。
关于这点,疑问比尧更加彰显。九嶷山区位于湖南境内,湘江潇水之间,距现今主流学派公认的虞舜都城蒲坂(山西永济蒲州镇)相隔甚远。柏杨就曾提出,舜死之际已是百岁高龄,体力所限,不可能再巡狩南方(按《史记》:舜……年六十一代尧践帝位,践帝位三十九年南巡狩,则当时应是整整一百岁)。且当时南方为蛮荒之地,虫蛇瘴疠,条件极之艰苦,全没有炀帝、乾隆下江南那般的风光美景。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迫使一个百岁老人背井离乡,孤独地死在连绵的九嶷山中呢?柏杨给出的答案便是:流放。只有流放,才能对这一反常的现象做出解释。
我都奇怪,面对史记这样的记载,儒教这个大魔鬼是怎么给华夏儿女洗脑让他们都相信尧舜禹禅让的。《史记》中都明确否认了啊!
(八)毛主席再次进行官方定论
舜死之际,娥皇、女英二妃并不在身边。后世传说两人入山寻舜之坟未果,泪洒斑竹,自尽于潇湘,化为水神。这便是李白《远别离》标题的由来。
***有一首诗写道:“九嶷山上白云飞,帝子乘风下翠微。斑竹一枝千滴泪,红霞万朵百重衣。”用了这个典故悼念杨开慧。晚年他批注二十四史,在《魏文帝被利用》一条下写了六个字,正是“尧幽囚,舜野死”。由此可见,作为一名卓越的政治家,禅让背后的故事,他是相当明白的。
儒教精心编造尧舜禹禅让仁义的目的是什么?这种谎言下,谁是最大受益者?弱化汉族抵御力,对谁有利?
毛主席非常清楚!
(九)《吕氏春秋》再定论
尧有不慈之名,舜有不孝之行,禹有淫湎之意,汤、武有放杀之事,五伯有暴乱之谋。世皆誉之,人皆讳之,惑也
--------《吕氏春秋》
关于尧帝禅让的说法大多出自《尚书 尧典》,这一记载被《史记 五帝纪》几乎原封不动地搬了过去,从而成为人们心目中的“信史”。有趣的是,史记还参照了《孟子》,描绘了尧帝禅让时的心理状态:
“尧知子丹朱不肖,不足授天下,于是乃权授舜。授舜,则天下得其利而丹朱病;授丹朱,则天下病而丹朱得其利。尧曰:终不以天下之病而利一人,而卒授舜以天下。”
丹朱是尧之子,才能不足以治理天下,因此尧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,说,与其让天下人受苦,不如让我的儿子一个人受苦,将帝位传给了舜,而不是丹朱。
好高尚啊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
我们华夏儿女很早就指出来:尧这样做就不是慈父啊!“尧有不慈之名”。
后世禅让说便源于此,然而跟着还有一段记录:
“尧崩,三年之丧毕,舜让辟丹朱于南河之南。诸侯朝觐者不之丹朱而之舜,狱讼者不之丹朱而之舜,讴歌者不讴歌丹朱而讴歌舜。舜曰:天也。”
意思是说,舜感觉他应该当皇帝,而且是“天也”。
显然,“禅让”之后,事实上存在两个首脑。一是舜,二是分封在南河之南的丹朱。然而尧死后,丹朱便失势。
(十)尧是怎么死的?史记对于尧的结局,只有短短两个字:“尧崩。”如何崩?没下文了,不告诉你。
在他禅让之后到死去之前的一段岁月,他又是怎样度过的?对于一个政治人物而言,其政治生命的意义往往比生理生命更加重要。禅让是尧的政治生命在历史上最后一次闪现,也是最辉煌的一次。从此之后,这个人的下落便滑入茫茫不可知的时间深渊里。
到底去哪了呢?
司马贞《史记正义》,《括地志》里有这样一段话:“故尧城在濮州鄄城县东北十五里。……昔尧德衰,为舜所囚也。又有偃朱城,在县西北十五里。《竹书》云:舜囚尧,复偃塞丹朱,使不与父相见也。”
这段话解释了史记中的两个疑问:一、尧的结局,是“德衰,为舜所囚”;二、“辟丹朱于南河之南”的目的是“偃塞丹朱,使不与父相见”。一位历史上公认的圣贤君王何以“德衰”,竟至于非囚之不可,史书没有给出答案。至今河南濮州还有偃朱城,那便是“偃塞丹朱”的处所。实际上这个偃塞就是囚禁。
(十一)“禅代之事,不由己出”
顺便录一则小故事,出自《梁书沈约传》。某次,梁武帝萧衍因事责怪沈约,大怒曰:“卿言如此,是忠臣邪?”说罢,乃辇归内殿。沈约很害怕,回去做梦梦见了先前的老主子齐和帝,怪罪沈约多嘴多舌,抽出宝剑,割断了沈约的舌头。梦醒后,沈约请来道士,给玉帝写奏章。奏章里说,冤有头,债有主,“禅代之事,不由己出”。后竟因此被责而卒。故事其实和禅让无关,但“不由己出”这四个字着实有趣。倘尧舜在世,被问及禅让,大约也要脱口道:不由我出——我可没想要这样啊。
(十二)《竹书纪年》高度的史料价值
《竹书纪年》是唯一一部我们能看到的记述先秦历史真相的书。
儒教根本没有记载真实历史的想法,在孔丘儒教徒看来,史官是要为尊者讳,为圣者隐,隐讳去他们干的坏事,公然的篡改历史,还起了个名字叫“春秋笔法”,这也造成中国这两千年来几乎没有一部信史,篡改历史是中国人的习惯,而且还振振有词很有理由,“为尊者讳,为圣者隐”,儒教儒生们丝毫不觉得篡改历史是一件可耻的事情,没良心!
而《竹书纪年》乃先秦非儒教徒所作,秉承华夏上古信史体系,史官最基本的良心,记载了真实的历史。
《竹书纪年》与儒教编造的历史颇多违逆,因此持续两千年遭到禁毁。但是很多记载却与甲骨文和青铜器铭文相符合!
1.如《尚书·无逸》中提到商朝的“中宗”,《史记·殷本纪》等典籍都认为中宗是商王太戊,但《竹书纪年》却以为中宗是祖乙,后在清朝末年发现的甲骨文中就有“中宗祖乙”的称谓,证明《竹书纪年》是正确的。
2.郭沫若同志在研究中国古代社会和甲骨文、金文的时候,就对《竹书纪年》的史料价值有较高的评价。
如齐桓公午在位的年数,《史记》中的《田敬仲完世家》和《六国年表》作六年,《竹书纪年》作十八年,青铜器《陈侯午敦》的铭文记载有齐桓公午十四年的事,郭沫若同志因此断言:“有本铭之‘十有四年’,足证《纪年》为是,而《史记》实非。”(《两周金文辞大系考释》)
3.又如西周厉王以后出现的所谓“共和”,《史记·周本纪》以为是周公、召公两人共同执政,《竹书纪年》的记载却是“共伯和干王位”,说是共伯名和的诸侯代替周厉王,建立了一个新政权。
郭沫若同志十分重视《竹书纪年》所记载的这段史实,他说:“共和是共伯名和;这由古本《竹书纪年》、《庄子》、《吕氏春秋》等书表示得很明白,但被《史记》误认为周、召二公共和而治。近时的新史学家也还有根据《史记》为说的,我要请这样的朋友读读朱右曾、王国维的关于《竹书纪年》的研究。”(《十批判书·古代研究的自我批判》)
4.此外,由于《史记·六国年表》本身的混乱矛盾,并与其他文献所记不合,战国年代的重建成为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。清代和近代学者在试图排比一个比较正确的战国年表时,主要的根据也是《竹书纪年》。
在儒教蜥蜴人的持续两千年的阴谋禁毁下,《竹书纪年》的原简早已散佚,晋代学者荀勖、和峤、束晳等人所作的释文,也逐渐失传。现存的《竹书纪年》是后人重编的,不是已失传的《竹书纪年》的本来面目。但在南北朝至北宋的一些古书的注释,以及某些类书中,还引用了较多的原本《竹书纪年》的佚文。清代学者朱右曾曾将部分佚文汇辑起来,编为《汲冢纪年存真》。近代学者王国维又在《存真》的基础上重辑为《古本竹书纪年辑校》。《存真》和《辑校》两书,就是郭沫若同志所说的朱右曾、王国维关于《竹书纪年》的研究。解放后,范祥雍先生又对《辑校》加以校订增补,编为《古本竹书纪年辑校订补》。 这种从古代典籍中汇辑《竹书纪年》原本佚文编校而成的本子,如《存真》、《辑校》,都称为“古本”。本书也是如此。现存的《竹书纪年》,则被称为“今本”。 现在所能看到的今本《竹书纪年》,较早的有明代天一阁刻本。因此,有人认为“今本”可能就是天一阁主人范钦重编的。但清代雷学淇在《考订竹书纪年》中说,他曾经见过一部元末明初的刻本,可见“今本”不是出于明代中叶的范钦所重编。南宋人罗泌《路史》所引《纪年》中,有一条与“今本“全同,清代洪颐煊《校正竹书纪年》因此认为“罗泌已见‘今本’”。如果此说可信,则“今本”的出现最迟当在南宋时期。今本《竹书纪年》中很多条也是从古注、类书中所引“古本”辑录出来的,但是辑录得很不忠实,并增加了一些显然不是“古本”的佚文,又钞录梁沈约的《宋书·符瑞志》,改头换面,作为沈约的注。经过重编,今本《竹书纪年》中的春秋、战国部分全部用东周纪年,与“古本”用晋国和魏国纪年完全不同。由于“今本”出现的时代较早,所看到的“古本”佚文可能比我们看到的为多,如商纪大戊一代的原注说“《竹书》作太宗”,所据就可能是现在所未能看到的“古本”佚文。因此,“今本”尽管是重编的,仍有其一定的史料价值。
历史的真相能保存至今,是何等的艰难啊!
下回还要告诉你,毛主席还考证出了商纣王是一个仁慈的帝王,所以被杀了,又是铁证!无可推翻!毛主席是一个史学奇才啊!